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陰冷的時候,你會說:噢!讓我們曬曬太陽。
於是我們約好揹著書穿上厚靴
到波娃與沙特合葬的墓園,探索在蒙帕那斯。
坐台北的捷運想像穿梭在巴黎的地鐵
假設我們都讀不懂法文,模仿噥噥的語聲
站在入口處揶揄彼此。
我說我好奇莒哈絲的《情人》
你說案子接不完。
為什麼我們都不誠實。
沒有光的時候你說要自己學會找光。
即便我們仍揹著書你說那也不能承認重量。
所以我拖著,拖著注目...
很重也絕不能捨棄。
中午過後
我們在 Le Celtique 買了莒哈絲習慣的菸
弔唁著莒哈絲的病態菸癮
你提議上巴黎的二輪電影院和巴黎學生埋身在小小的光影裡
菸草、紙屑、嘩聲、35 mm 顯得那麼巨大
一部片那麼長的時間
我們忘了點杯咖啡。
夜晚走到卡蜜兒的瘋人院,她困在這裡 30 年
你說不該是卡蜜兒住在這裡而創了羅丹美術館
我說沒關係,這是卡蜜兒選擇的“走不出的愛情迫害”
PERFECT,
能愛一個人愛到發瘋也惦記著,是卡蜜兒轉化的愛靈。
就寢時我們仿照晚年的波娃與沙特
性,要,又做什麼呢?
我,踏在這裡,嚼著中式香腸配著白米飯
向濃縮咖啡致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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